前些時才在大陸媒體和「康熙來了」節目中忸忸怩怩表示跟蔣家不熟,日前在花博會場,張艾嘉終於承認曾經和蔣家第三代蔣孝武有過一段情,但她踩了煞車,讓戀情沒有開花結果。
 
張艾嘉是才女,也是美女,這是無庸置疑的,當初多少英雄豪傑、風流才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,但屬最大咖的還是蔣孝武(史屁伯前文有特別介紹)請點閱:
http://blog.nownews.com/article.php?bid=763&tid=127824 

   史屁伯台視有位同事,曾經是蔣方良身邊的貼身侍衛,他就講過,當初蔣家二公子哈張艾嘉哈的要死,套句現代流行語,就像「癡男」。

  當時張艾嘉身邊當然不乏追求者,香港有位影星叫金什麼的,就跟小妹(張艾嘉小名)過往甚密,後來聽說是「上邊」動了怒,將他的護照扣了,刁難他不准出境,雖然最後金某還是脫身回到香港,卻嚇出一身冷汗,從此再也不敢回台灣;當然,張艾嘉也不是尋常子女,外公魏景蒙跟蔣經國的關係相常好,來台後做過新聞局長,也做過國策顧問,任何人想動小妹念頭都有點投鼠忌器。

 
蔣家權大勢大,若是一般女子,還不是巴不得攀權附貴,早點進入權門世家,但張艾嘉並沒因此沖昏了頭,盱衡情勢,她踩了煞車。
 
才女必配才子,跟張艾嘉扯上關係的,手上都有兩把刷子,她也悠遊於自己的感情世界中,無怨無悔。所以,奉勸對豪門富戶仍抱幻想的女孩子們,還是實際一點,選擇自己的所愛才是真的!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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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委翁金珠質詢台灣少子化問題,指未婚的青輔會主委王昱婷為青年立下「不良示範」,需要「深切檢討」。同樣單身的立委陳亭妃立刻也向國人謝罪,聲稱自己也是「很不好的示範」。其他已婚女立委則紛紛自清:「我是三個孩子的媽…請大家跟我學習」。
奇怪咧,沒結婚有這麼丟人嗎?沒結婚有這麼罪大惡極嗎?沒結婚就應該被扣上「敗犬女王」的帽子嗎……?
現實環境裡,非但女性,連男性都不想結婚、不敢結婚,孩子養的起嗎?房子買的起嗎?經濟沒搞好、房事沒解決,誰敢往婚姻墳墓裡鑽?如果結婚的人都有18趴,還用的著妳來逼婚?
不結婚並非元罪,立委應該去探討未婚、不婚、少子化的癥結所在,而不是膚淺的指責別人不婚,小英主席、呂副總統都未婚,翁金珠妳敢指著她們鼻子問:「為什麼還不結婚」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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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媽媽在看電視,爬不起來,好像在睡覺,弟弟在家沒人照顧,所以我帶他一起上學。」基市四日晚間發生孕妻隨失業夫自殺的悲劇。
失業逾半年的陳姓水電工,四日晚間寫下遺書,在書房燒炭自殺。懷有身孕的越南裔妻子發現丈夫尋短,難以承受悲痛,遺下五歲和三歲稚齡子女,也跟著燒炭身亡。
這是個什麼世界?號稱「寶島」的台灣居然還有人活不下去,在大冷天裡留下兩名稚齡姊弟,雙雙走向黃泉,留下一屍三命和兩個孤雛的遺憾;而電視上仍然在為18趴和軍教課稅問題炒得震天價響…..。
翁金珠還要老百姓多結婚、多生小孩嗎?請問這兩個小姐弟誰來帶?誰來養?
水電工和越南妻難道不想有18趴嗎?他們如果有某大官說的台灣平均月收入45,000,他們還會自殺嗎?
就因為他們考不上「優秀」的公務員,才走上自殺一途,若公務員是「弱勢」,水電工夫婦又是什麼呢…..?
這個冬天好冷,冷到骨子裡……………..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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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財政部政務次長張盛和宣布,7月1日起台北市將開徵豪宅稅,可是課徵範圍有嚴格定義,條件是:必須是獨棟、面積100坪以上、且要四面採光等,估計台北市只有1萬多戶,但帝寶並不在課徵之列。
哇塞,這下子小S沒啥好搖擺的了,原來她住的根本不是豪宅,她還要擔心的是,她老公也不是優秀的「好野人」,因為他連公務員都考不上。
帝寶怎麼會是豪宅呢?它很多住建不滿100坪,都被大官員、大老闆擠滿了;它四周密不通風,不是大理石就是金包銀;它四面都不採光,都用古董吊飾來照明;它不是獨棟,只好僱請超級保鑣24小時巡守。帝寶絕不是豪宅,住在裡面的都是菲傭和印尼看護,小S的那口子不是常跑夜店嗎?誰願住在帝寶?難怪阿扁女婿趙建明當初只進去看一眼就出來了,這種房子怎能住人呢?
反倒是我家money住的狗屋,樓頂加蓋絕對超過100坪、四面採光、獨棟獨院…..原來我家小狗住的才是豪宅,千萬別告訴財政部ㄛ,拜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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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嗶~~~~~嗶~~~~~嗶~~~~~~」
「警察來了,快跑!」同業慌張地跑過來警告。
大家抱起自己的貨物,一哄四散。
我也抓起簡單的貨箱,熟悉地往安全地方跑,幾個月來,我已經太熟悉附近的環境。
我躲進青田街一條小巷子裡,這裡是高級住宅區,住戶非尊即貴,警察不會在這找麻煩。
我倚在一家綠色大門的水泥柱旁,悠哉地掏出一根菸,哼,我倒要看看警察能待多久,老子就在這裡跟你耗…..。
這時,綠色大門突然打開了,一個小女生探出頭來,四周望了望,對我說:
「進來吧!我家沒人,到裡面來躲一下。」
「這……」
「進來吧,不要緊的,」她看出我的猶豫,安慰地說:「這是我家,警察不會進來查的。」
說的也是,年關近了,小警察為了業績,最近抓攤販抓得特別緊,不抓幾個回去銷案升不了官。
我進去了,我不想白白丟掉一個月的生活費。
 
我打量著小女生的家,落地窗、水晶燈、古董架、全部紅木家具….,顯示著主人的身份和財力。
「幹麻要幫我?」我問。
「我認識你啊,我向你買過東西。」她露著盈盈笑意:「你賣東西很實在,東西也不錯。」
「喔,是嗎?」我有點不好意思。
我在師大附近擺攤,賣些髮箍、手環、戒指什麼的小玩意兒,價錢不敢標的太高,我知道唸師大的都很窮,價錢高誰買?
「我注意你好久了….」她自覺有點失言,忙修正說:「你天天在這擺攤能賺多少錢?躲警察又那麼辛苦,被抓到多划不來?」
「小姐~~」我把「姐字」拉的好長:「我沒妳這麼好命,我不擺攤就沒飯吃,不是每個人都像妳這麼好命。」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。
她呐吶地不作聲,兩個大眼睛定定的注視著我。
我避開她的眼神,我知道我話說重了,人家畢竟是好意,我幹麻要跟她嗆。
「好了,警察大概離開了,我想我該可以走了。」我站起身。
「你真的需要錢我可以給你…..我可以幫你找個工作。」
「幫我找工作?」我哈哈大笑:「你以為工作這麼好找?我還沒有畢業,誰會要我這個窮大學生?」
「我可以請爸爸幫你在他公司裡安排一個工作,他有好多公司和工廠。」
「大小姐,謝謝了,我不吃軟飯…..」話一出口我又覺得說錯了:「我不喜歡女生幫我找工作,OK?我要自食其力。」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….」
我發覺我們兩個似乎很不對盤,怎麼講都不對。
「好了,謝謝妳了,以後歡迎妳再來我攤子,我絕對會算妳便宜,以報答….謝謝妳的好心收留。」
離開前我又特別注視她一下,清瞿的臉蛋顯得特別白晰,我發覺她的鼻翼是透明的,幾許血絲透了出來….。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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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女孩叫蔣雯雯,後來真的常跑來我的攤位,沒客人的時候陪我聊天,下課同學多的時候就幫著我喲喝,她賣東西比我行,個頭雖然不高,卻挺有親和力,許多男顧客就是衝著她來光顧的。她是我女朋友嗎?我不知道,只知道她是我第一個動情的女人,也可以說,是我的初戀。
 
說她是小女生,是指她的個頭,她可是國立大學的高材生,先前我以為她住青田街,唸師大,其實她唸的是政大,跟我一樣唸的是新聞,而我只不過是私立專校的小混混--混學歷、混時間、混幫派、混吃等死……。
 
我脾氣倔,碰到不如意就想掄拳頭,碰到不高興就跟人家嗆聲,而每次都是她幫我來收場。我很不高興,每每跟她發脾氣:「妳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?我是男人,我會處理自己的事。」
 
而她,每次都嵌著眼淚,像個受氣包似地偎在一邊。
我尤其不能忍受的,是她三不五時就幫我買些東西,像衣服、皮帶、牛仔褲什麼的。
 
「妳嫌我窮酸是不是?嫌我窮就不要跟我在一起!」
 
她家世的確比我好,我是軍人子弟,老爸一輩子跟著部隊走,從南到北居無定所,也家無恆產;而她老爸,卻是雲林地方上的仕紳,光台北就有好幾家公司。基於政治色彩的不同,我家是國民黨死硬派;她家當然是充滿地方色彩,我也想過這個問題,但那時候還年輕,這並不能構成我們之間的困擾,至少,在談起政治這塊領域,她是聽我的,儘管可能只是妥協性的。我一直不敢去見她父母,我怕她爸爸一腳把我給踹出去。
 
「雯雯」,我說:「我真的這麼不可理喻?那妳還要跟我在一起幹麻?」
 
「你呀,你心地好。」她撒嬌地說:「就是嘴巴硬,死愛抬槓。」
 
說真的,我還真把她呵護在手心上,她身體不好,也不知是什麼毛病,老是咳嗽,她一咳我就心疼,我老叫她去看醫生,她就是不聽,「老毛病了,不要緊的。」真是活活把我氣死。
 
 
那年,我們同時參加救國團舉辦的新聞研習會,結訓後她派往台中作駐地記者,我則全省走透透到各營地跑新聞。
 
知道霧社嗎?合歡山下一處如夢似幻的地方,以前日本時代叫「櫻社」,因為日本人在那種植了許多櫻花,而她,最喜歡的就是櫻花,她說,櫻花的生命雖然短暫,卻是最美的時刻。
 
藉採訪之便我順道跑去霧社,想見識一下她所形容的霧社到底有多美。
 
對於我的到來,她當然是很高興的,帶著我在霧社山區四處溜搭。
 
「這是霧社農校,是台灣最高的農業學府,湯蘭花就是這裡畢業的…..這是莫那魯道紀念碑,當初就是在這裡發生抗日事件….。」
 
「我帶你去一個好美、好美的地方。」
「什麼地方都比不上妳美。」我是說真的。
 
她帶領我跑到一個湖邊,長滿鮮花野草的湖邊。
 
「這是碧湖」,她說:「那邊有艘木板船,我們過去看看。」
 
她拉起我就跑,像隻蝴蝶。
 
湖邊果然有艘小船,還不太壞,船兩側還有划槳呢。
 
「走,划船去!」
 
其實,我目的並不在此,好久沒在一起了,心中熊熊慾火早已按耐不住…..。
 
划到湖心,我獸性大發,一把將她摟了過來,雙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口遊走….。
「別….這是在湖中心ㄝ…..。」
「這樣才好啊,沒有人干擾……。」
 
我身子壓著她,嘴唇吻遍她全身每一吋肌膚,她的頭髮--臉頰--額頭--鼻樑--兩片唇--下巴--粉頸--胸口…….最後停在皮球剖開兩半的地方……。
 
「嗚…….」她被我壓得喘不過氣….「輕點,我好難受……。」
(待續)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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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節骨眼我豈能放手,不!放口,我恣意地在她身上大施祿山之爪,起先,她抗拒著,慢慢,她平復下來,任由我野獸般地啃嚙和攫取……。
 
我喜歡她的肉體,她純白粉嫩、充滿彈性、極富青春氣息的肉體,一次又一次我在她身上發洩,而她總是避開我的眼神,一次又一次讓我得到全然性的滿足….。
 
我擔心的是她孱弱的身體,每次瘋狂過後,她總是氣喘加劇、咳嗽不止,我以為那是女孩歡騰過後必然的反應,她也總是回答我:「沒事,過一陣就好了。」
 
我一饗貪歡,全然沒顧及她的感受。是愛?是慾?我不曉得….。
 
「哇!船進水了!」突然間她大叫一聲。
誰說不是,在我們翻雲覆雨之際,小船禁不住搖晃,湖水竟然慢慢浸了進來。
「喂,我們是在湖中心吶,怎麼辦?」
「趕緊划啊,怎麼辦?我可不想下去餵鯊魚。」
「那…..怎麼辦?鯊魚來了怎麼辦?」
「白痴啊,湖裡怎麼會有鯊魚,趕快幫我舀水啊!」
我拼命的划動雙槳,她則沒命似的用帽子往外舀水…..。
 
在船沉下去的剎那,我把她拉上岸來…..。
 
 
「旼,你愛我嗎?」
「傻瓜,問這問題幹麻?」
「回答我,你愛我嗎?」
「愛!愛!愛….!我愛妳,好了吧?」
「我總覺得…..總覺得你只是愛做那種事….。」
「白痴啊,妳胴體那麼誘人,我當然愛做啊,如果是我不愛的女人,我根本懶得碰她。」
「真的?」
「白痴!白痴!白痴…….」我再度撲向她。
「如果….如果….如果我死了,你怎麼辦?」
「妳死了,我就跟妳一塊兒死,行了吧?」女人就是女人,總是問些無俚頭的問題。
「別傻了,妳不會死的,我倆是神鵰俠女,會永遠在一起的,現在―我還要~~~~~」
 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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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,我畢業了,面臨的是入伍當兵。僥倖,我考上了預備軍官,我高興的上了天,意味著這兩年兵鐵定當的像過年,不必天天出操、打野外。
 
更幸運的,我考上了三民主義教官,我有自己的辦公室、有更多空餘的時間,一禮拜三堂課,其餘時間全是我的,人家說當兵很苦,我卻像撿到天上掉下來的禮物,上輩子燒的好香。
 
我如同脫了韁的野馬,寰宇間有太多東西等著我去追尋,身邊突然少了雯雯的身影,剛開始當然很不習慣,過去都是她幫我打理一切,生活中的細節、功課上的輔助,精神以及身體上的慰藉….,都是雯雯一手包辦,而現在,一切都得自己動手,包括空虛時的DIY。
 
當官就有這個好處,我還有個「政戰士」當我的副手,他是國立大學畢業的,因沒考上預官,只好屈居我的下手,幫我處理一些文書方面的事情。
 
「時間」和「空間」是愛情的兩大殺手,一般人都怕當兵,尤其戀愛中的男女,男的去當兵,女的耐不住寂寞,往往抵不住身邊另一個男人的追求而告「兵變」,但是雯雯不會,每天一封信,情意綿綿,我真怕她最後會嫁給送信的郵務士。
 
人在福中不知福,我像隻翱翔天空的小鳥,上課之餘,開著吉普車四處遨遊,南部地方的風景區幾乎都被我跑遍了;我的政戰士為了巴結我,處心積慮幫我找樂子,三不五時營裡的傳令兵會在酒廊、茶室、卡拉OK裡找到醉醺醺的我….。
 
漸漸的,雯雯的來信少了,從每天一封到每兩三天一封,到一禮拜一封….,我也沒太在意,我仍陶醉在我的溫柔鄉裡。
 
直到有一天,我偶爾抽開一封信,上面寫著:「最近咳嗽愈來愈厲害,不知還能撐多久…..聖誕節你能上山來一趟嗎?我知道部隊裡的事很忙,如果走不開就不要勉強了….。永遠愛你的雯雯」
 
(待續)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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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,想我了是不?我心裡有股莫名的滿足感,沒有我還是不行,是不是?
 
雯雯最喜歡過聖誕節了,以前每到耶誕季節,她總是拉著我去逛百貨公司,倒不是喜歡買東西,我已經警告過她,不准再浪費錢買些不需要的東西,尤其不能幫我買東西。她喜歡耶誕節的況味,喜歡看櫥窗裡的裝飾,喜歡看花白鬍子的聖誕老公公發糖果給孩子,平安夜,她還硬拉著我去挨家挨戶報佳音…..,她是天殺般的喜愛耶誕節,也感染我對耶誕節的接受度。
 
問題是,聖誕節我剛好有排班,要去屏東幫一個連隊上課,延幾天再去吧,等到元旦,有連續假期,我再去山上看她,不是可以多陪她幾天,我想。
 
我壓根兒忘掉這件事,照樣上我的課、照樣出去花天酒地....。耶誕夜晚上,我突然接到一通電話。
 
「您是李先生吧?」電話那頭傳來陌生的聲音,腔調怪怪的,有點像是原住民口音。
 
「我是霧社農校的學生,您的電話是我從蔣老師筆記本裡找到的。」
 
「蔣老師怎麼了?」我心裡頓時覺得有點毛毛的。
 
「蔣老師生病了,病得很重,她口裡一直喊你的名子….」對方說。
 
「雯雯病了?怎麼回事?」我頓時清醒了過來:「告訴我怎麼回事?嚴不嚴重?」
 
「我們也不知道,蔣老師一直咳嗽,咳得很厲害,還吐血,吐了好多血….。」
 
「趕緊送醫院啊,」我聲嘶力竭的叫道:「叫醫生趕快替她檢查啊!」
 
「我知道,現在雪下得很大,等雪小一點我們就送她下山….,我只是先打個電話告訴你一聲,看能不能到霧社來看看她….?」
 
當然要,不論怎樣我都要趕過去,雯雯怎麼突然間病得這麼嚴重,她怎麼都不跟我講?她什麼事都不跟我講..........!
 
(待續)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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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吩咐政戰士幫我準備車子,我要親自開車上合歡山。
 
「不好吧,軍官開車出去是違法的。」
「違什麼法,大不了關我禁閉!」
 
我拿起鑰匙就走,平常都有駕駛兵幫我開車,我怎能告訴他我要上山去找女友?
 
車子一路往南投疾駛,我的部隊駐防在鳳山,趕到南投,再走山路往埔里,等趕到霧社恐怕天都要黑了。
 
我管不了那麼多,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,我要趕快趕到霧社山莊,我要看看雯雯到底怎麼樣了?半年來我虧欠她太多了,她的信我不回,她的事我沒在意,我這個男朋友到底是幹什麼的?
 
交往這些年來,雯雯為我付出的太多、太多了,而我,何曾給她過一點點什麼?什麼都沒有!明知道她身體不好,我帶她看過醫生?幫她徹底檢查過沒有….?明知她喜歡耶誕節,我曾給她買過什麼耶誕禮物沒有….?我身上的衣服、褲子、鞋子….很多都是她假借名目買給我的,而我,生日給她買過一件禮物沒有?沒有,連生日蛋糕她都不要:「花那個錢幹麻!吃到肚裡就沒了。」送她禮物唄,她也笑著搖頭:「我才不要你那些髮夾、髮箍呢,都是假的。」我真的是沒錢買好東西,她也從來不計較。
 
雯雯、雯雯!我虧欠妳太多太多了……。
 
我心裡吶喊著:「雯雯,等我,等妳病好了,我帶妳去好好吃一頓、帶妳出國好好玩一玩,妳要什麼我都答應妳,我會好好對妳、我會好好愛妳……,如果妳願意,我一定會娶妳……。」
 
我會娶她嗎?我猶豫一下…..
 
「會!我一定會娶妳!只要妳願意!」我在心裡發下重誓:「等我當完兵回去,我們就結婚,我才不管妳爸爸答不答應。」
 
我發覺此刻我對雯雯是真心的了,人非得等到這個時候才能體會什麼是真愛,過去我太迷糊了….。
 
老天爺似乎跟我作對,車子開到埔里天就黑了。
 
「前面封路,不能走了。」前面停了一大排車,動也不動,一位工程人員走過來,跟大家宣佈:「雪太大了,上不去,掛鐵鍊也不行。」
 
「我有急事,我太太要生產了!」
 
我對著窗外大喊。
 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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